もす、かにゃちゃんです。
幾千の時、幾万の星、すれ違う人の中でまた、あなたに逢える奇跡を信じて。
時は過ぎて、何も返せないまま、会いたい気持ちを胸に込めて。
この歌声、届く様に。
この想いは消えることなく、続くよ。
今日は今日の風に吹かれ、明日は明日の風に吹かれ。
一生声優、一生応援。
神様、どうか、彼を守ってください。
たとえ何があろうと、負けませんように、挫けませんように。
何度泣いても、何度ぶつかっても、立ち上がる強さを。
彼が出会う人たちが、暖かい人たちで、ありませんように。
どうか、彼を守ってください。
それが私の祈りでし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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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miyaHiroshi
&
OnoDaisuke
& 岸洋佑
一切以 神谷浩史 為優先。cp隻推【野神】。圈地自萌狀態。
神様終於隕落,恆星開始坍縮。
小野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坐在關係者席位那裡,沒有一個人認出他。但是,若他仔細望向後台的方向,準會發現神谷站在幕布的後面,隻露出半個面龐,正溫柔地盯著他看。
神谷的臉上,是一種深深的思慕,想要靠近、又固執得不願靠近的神情。於是裝作是 live 的工作人員,靜靜地躲在後台看著小野,直到被真正的工作人員催促著進行準備。
坐在關係者席位上的小野,低頭刷新著 Twitter ,不由得感歎在這個信息時代之下,消息總是傳得有那麼快那麼遠。古谷徹前輩已經在 Twitter 上被迷弟迷妹曝光,於是他便側頭小聲對竹內說,“等會兒,不要激動得大喊大叫引起別人的注意吶。已經有前輩被曝光了。上次キラフェス和岩田前輩一起之後,被指責太過於招搖了呢。”
“知道了。知道了。兩天都要參加的,所以要靜靜的,不引人注意,最好是存在感為 0 ,好感度為 65 的那種。但是神谷先生不知道的吧?那個, event 上你說的,‘不能和監督一起喝酒,等會兒還有工作要參加’。”
“不知道……吶吶,就算他不知道又能怎樣呢?他知道了又能怎樣呢?話說回來,”小野把自己的 iPhone 5 舉到竹內眼前,“我是不是忘記了一個重要的東西?”
“啊——這個簡直是要搞事情呢!”竹內看著 Twitter 的界面,“竟然有這麼多的祝花。”
“可是沒有我的吶。小野大輔的,完全是沒有的。”
“但是你的通常都是以 DGS 的名義送的。你看吶,這個就是上次讓你選的花。為了你一個人,整個文化放送都選用了相近的花,所以已經不好意思再去麻煩文化放送了。”
“那如果是我呢?以小野大輔個人的名義,與文化放送沒有一點關係的那種?”
竹內突然被小野這樣問到,思考一陣過後回答他,“應該也是可以的吧。不過這樣……不給報銷,完全自費的。”
“嗯。那這又有什麼問題呢?”
不給報銷,完全自費。
但是,是沒有問題的。
於是小野退出 Twitter ,用手機搜索著附近的花店,神情虔誠,內心充滿憧憬。
這種憧憬,它類似於一種年少時代的憧憬,一種從來不曾實現但經過不懈努力之後終於得以實現的憧憬,一種直欲燃燒般的天真爛漫的憧憬——或許小野在很早以前就已經遺忘在了什麼地方,甚至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連它曾在他心中存在過都無法記起——但此刻,這種名為“憧憬”的情感卻是如此真實清晰地存在著。
小野在網上選好了花,也寫好了祝詞,訂單發送,預定成功,沒過多久就收到銀行賬戶變動的簡訊。“好可惜吶,今天看不到我的花了,要等到明天。”
“沒事的。終有看見的那個時刻啊。”
“是吶,就是明天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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睏到恍惚就醬紫吧。但是感覺和小廣播沒有關係地說。
剛才蹲守完廣播,已經無話可說。會長你好會長再見。
【我等會兒有工作的,不能和監督喝酒】【我的工作首先是要讓對面的大叔微笑】
第一日 live 時寫的【投影儀】被妥妥地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