もす、かにゃちゃんです。

幾千の時、幾万の星、すれ違う人の中でまた、あなたに逢える奇跡を信じて。

時は過ぎて、何も返せないまま、会いたい気持ちを胸に込めて。

この歌声、届く様に。

この想いは消えることなく、続くよ。

今日は今日の風に吹かれ、明日は明日の風に吹かれ。

一生声優、一生応援。


神様、どうか、彼を守ってください。

たとえ何があろうと、負けませんように、挫けませんように。

何度泣いても、何度ぶつかっても、立ち上がる強さを。

彼が出会う人たちが、暖かい人たちで、ありませんように。

どうか、彼を守ってください。

それが私の祈りでし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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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miyaHiroshi


&


OnoDaisuke



& 岸洋佑


一切以 神谷浩史 為優先。cp隻推【野神】。圈地自萌狀態。


神様終於隕落,恆星開始坍縮。

【灰紙鶴】

《灰紙鶴》




將錫紙折疊成紙鶴。


暗自幻想過無數次虛假的幻想,也想讓時間的指針撥迴昨日。

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裡的光還很暗,睜開眼睛的時候沒有什麼不適應,陌生房間裡陌生的陳列擺設看得清清楚楚。曲肘向後摸了摸,床單上還殘留著淡淡的暖。幾乎是清醒過來的瞬間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浩史,醒了麼?”低醇的男聲從身後輕柔地響起,獨特的音色夾雜著略微的小鼻音,問著簡單的句子,像是奏響奏鳴曲。轉過身,發現小野端端正正地坐在小藤椅裡面,裸露在領口的大片肌膚幾乎是和襯衣一樣的白色,沒有被遮蓋住的地方隱約還能看見自己昨晚疼痛時咬出的印痕。

小野手裡捧著一杯花茶,笑起來的時候眼睛也瞇著,頭髮凌亂,五官在水霧繚繞間被籠上了不真實的錯覺,“還好醒了,害怕它冷掉就這樣一直捂在懷裡呢。洋甘菊,有加了蜂蜜的。”

於是撐著身體坐起來,那些放縱過後的疼痛在每一吋骨骼裡肆虐,肌肉因乳酸更加疼痛——疼痛總是宣告著瘋狂和墮落。

神谷沉默地坐著,視線直白不加掩飾地落在小野臉上。後者瞳孔澄澈,乾淨如斯,沒有完全消退的情慾卻又如同深淵讓人深陷。接過遞來的茶杯,仰起頭,一飲而盡。

沒有多餘的話語,小野起身收拾著茶具送去廚房。

沒有多餘的話語:神谷想要說出口的話語太多,一時反而不知應該從何處說起。

當一個人嚮另一個人傾訴他的過去時,那個人也必將參與他的未來。

是的。是的。是的。

所以,神谷幾乎是一整晚都緊緊握著攥在手中的那隻錫紙鶴,即使錫紙鶴的主人伏在他身上親吻他擁抱他溫暖他安慰他,也不曾張開手。

當小野嚮他傾訴他的過去的時候,神谷便知曉,自己與那個人的未來猶如被貓咪抓亂糾纏在一起的線團,再也無法分開。

深夜,小野坐在甲殼蟲的副駕上等著神谷的收錄結束。等到收錄結束,神谷打開車門,卻發現那個人早已靠著車窗的玻璃睡著,睡顏寧靜安詳。搭在腿上的外套上堆滿了用來包裹巧克力的錫紙:正方形,小小的金色錫紙,上面有著包裹巧克力留下的褶皺,以及,拆開巧克力時撕裂的痕跡。

還有一隻錫紙鶴靜靜地躺在錫紙的廢屑之中。

神谷拿起那隻紙鶴,拳握在手心。給小野搭上自己的外套才緩緩發動車子,離開停車場。沒駛出多遠,就聽到左邊傳來的聲音。小野半睡半醒的聲音聽起來軟軟糯糯,“吶吶,浩史的收錄終於結束了,秋番的收錄工作也真的好多吶。燃堂就那麼幾句話,齊木卻有那麼多。抱歉吶,還不小心吃掉了 fan 送來的巧克力,甚至 staff 有特意給我說是 fan 送來的。

“但是那個時候,等你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能夠和你一樣就好了。感覺自己變得越來越貪心了怎麼辦呢?不僅僅是滿足於跟在你的身後看著你的背影追著你的步伐這樣走下去,而是想要和你肩並肩並排拉著你的手一起走下去。

“是不是變得太過於貪心了呢?到底是在奢望奢求什麼吶……還想要,牽著你的手繼續走下去,而不是讓你獨自一人默默承擔。”

“那你以後,牽著我的手走下去,不要放開好麼?”

“當然不……”

房間的窗簾是拉著的,在這樣一片昏暗閉塞的空間裡,可以掩蓋所有的頹廢糜爛。神谷躺在床上,昨天在車里小野後來小聲嘀咕的話語他沒有聽清。枕頭上被子上都是平時那個人用的古龍水的味道,讓他忍不住瞇著眼睛笑起來,眼角的弧度比任何一個 event 時都來得真實熱切,眼眶裡滾燙的熱意幾乎要燒灼他的眼眶。纖細修長的腿隨意地擺著,被寬大的襯衫下擺蓋住前面的一小部分,未扣緊的領口處暴露出鎖骨周圍細碎的啃咬痕跡。

神谷一直都這樣認為,時光的絕情之處是——它讓人熬到真相,卻不給任何補償。所以,在他轉身回望小野的那個時刻,突然想起小野在他耳邊的低語。

“回來的路上說的話都是真心的呢。當然不會放開牽著你的手的手的。因為在我心中浩史是與眾不同的、想要讓我用一生來守護的人。人和人之所以不同,不是因為外貌,而是因為記憶。

“就算在這樣的黑暗裡,你看不見我,但是還能知道在你身邊的人是我,因為我有我們兩個之間的記憶,全部都有。而且,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擁有這些。

“對你來說,這就是我獨一無二的原因。那麼,對我來說,也是如此——大概就是一種無法掙脫的命運吧。”

無法掙脫的命運。

無法掙脫,即使變成氣體也無法逃逸,所以逃到哪裡都是沒有用的。

咖喱的味道從“咕嚕嚕”冒著泡熱氣騰騰的小鍋子裡面飄出來,飄出廚房,擴散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又從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鑽進去,撕扯著神經,以一種迫不及待的姿勢昭示著小野大輔在這個世界上,在名為“神谷浩史”的世界裡的真實的存在。

小野回到臥室,拉開窗簾。

清晨的陽光滲入窗欞的時候,神谷攤開手掌,有著金屬色澤的錫紙鶴在陽光下折射出彩虹似的那柔和深邃的光彩,仿若那些鑲嵌在流逝的時間以及經過的年歲裡的最最柔和恬靜的記憶。於是他抬起頭望著小野,“我不相信命運這種說法,也不覺得世界上會有什麼最最深刻、最最難以割捨、最最糾纏不清的羈絆。

“但是從認識你的那天起,我隻相信你。”

神谷感覺面前的小野,看上去儼然像個得到聖誕禮物的孩子:拆去所有的頑皮與淘氣,認真地在冷杉樹上掛著超大號的襪子,並期待著往後的每一個聖誕節。

每一分鐘每一刻秒,未知的、渾濁的未來,如同那些被錫紙包裹著的完好無損還靜靜地剩在絲絨盒子裡的巧克力。

卻如此純粹,又如此虔誠。

小野拆開一塊巧克力,含在口中,低著頭吻了下去。

巧克力在融化,而錫紙被折疊成紙鶴。

清醒過來的那個瞬間就可以清晰地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夢境與幻想中的紙鶴開始逐漸失去光澤,終究在真實的現實面前變得灰暗,又被湮沒在粘稠的暗紅色液體中。

床上空餘出的位置,即使他再怎樣努力地想要暖熱,寒冷卻沿著床單一路侵襲,透過睡衣,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枕頭表面以及身下傳來的冰涼黏膩的感覺也總是提醒著神谷:事實與幻想截然不同。

那天晚上首先結束工作的人是神谷, fan 們也沒有送來巧克力——小野自己在甜品店定制的。神谷坐在副駕上面睡著了,而小野的駕駛證早已過期。

清醒過來的那個瞬間就可以清晰地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被身體上的疼痛折磨著,神經從未如此清醒。路上剛好駛過一輛疾馳的救護車,卻沒有停下。它急著去救召喚它的人。神谷的本能也在召喚它,隻是沒有力氣再拿起電話按下那三個數字。救護車的警報聲駛近和駛遠時聽起來是不一樣的,在它經過神谷身邊的那一瞬間,他清晰地聽見那個從高音到低音的變調。側頭看著小野,整個世界再度重回黑暗。

斷裂的肋骨或許會刺穿胃、肝、五臟六腑,但是心臟應該沒有大礙,它還在一廂情願地賣力跳動著,往那些它以為還在運作的器官輸送新鮮的血液,即使它們瘋狂地從破裂的瘡孔中噴湧出來混作一攤。隱約聞到了奶油巧克力的香氣與血腥味混在一起的味道。

昏黑的房間裡面沒有開燈,神谷正踡坐在地板上,身後靠著床,終於下定決心拆開最後的一盒巧克力。每個用錫紙進行獨立包裝的小塊巧克力裡面都裹著一張紙條,他不知道自己手中的紙條上隨機地寫著什麼,也不知道兩個人那種不言而喻的早已書寫好無數結局的未來會在彼此看不見的地方被命運翻動到台本的哪一頁,然後靜靜地被攤開在那裡。

“將願望折成紙鶴就會實現。”記憶中的人有著一雙明亮濕潤的大眼睛,睫毛總是在眼瞼下方投影出一片好看的陰影,聲音依舊充滿活力元氣滿滿。

新番的台本被靜靜地攤開在那裡,散落滿了錫紙鶴,遮擋了紙頁,神谷看不見那些未知的結局。

看不見那些未知的結局。

結局早已被命運書寫,交由現實上演。

也不知道那個人何時養成了喜愛巧克力的這一習慣,甚至不知道那個人又是在何時、是怎樣小心謹慎地拆開每一張包裹著巧克力的錫紙,細細輕柔地用手指撫平它上面的褶皺,然後將錫紙折疊成紙鶴。

又是帶著如何的思念的心情,如何的愛慕的感覺,如何的纏綿的悱惻神谷無從知曉。他僅僅知曉的,隻是那個人輕描淡寫的一句,“想你的感覺就像是在吃巧克力吶。太過於想你,所以想要把它們都折進紙鶴裡面。”

太過於想念,所以想要把它們都折進紙鶴裡面。


錫紙被折疊成紙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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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算作【錫紙鶴】的致郁版本。

雖然與一開始的設定偏差很大。因為剛開始也隻是想著大家最終成為最最熟悉的陌生人。


文章純屬虛構。

建議配合BGM:君なし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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